祁雪纯心想，白队之前没说他也要参与询问啊，看来白队已经看过其他的询问笔录了。

“知道怎么样让程申儿真正的离开？”他问。

镜头里，女生们将莫子楠簇拥在中间，每个人都恨不能与他相隔更近。

“施教授，你好。”祁雪纯微微一笑。

就她的穿着打扮，混在那些女人中间，连灰姑娘也不如。

祁雪纯有点不适应，但他握得很紧，在这大街上如果她费力挣开，不但不好看，也没必要。

“因为他胆子很小，他连股票也不敢买，怕承担风险，这种人怎么敢动公司的钱！”

“你问。”

祁雪纯冷静下来，“既然你和他关系这么好，你一定知道他更多的事情。”

“我就知道来这里可以见到你。”程申儿在他身边坐下，白皙的鹅蛋脸上泛着甜蜜的笑容。

“他很缺钱吗，为什么要这样……”

祁雪纯听明白

白唐苦笑，这话说得多对，死都不会忘记。

船舱的情景通过大屏幕，在暗室里呈现。

“这是司俊风说的吗？”程申儿问。

司俊风下意识转头，忽觉手上一空，她已将车门关上，扬长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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